池早提着桶,快步回到小房子前。

    她站在门口,看着屋里地上还在隔一会哼哼一声的程有工,舀起一瓢粪水,泼了进去。

    “啊!”

    程有工被泼个正着,先是吓得惊叫出声,随后才感觉到伤口火辣辣的疼。

    “啊!”这次是惨叫。

    他疼得脸都白了,抬头朝门口看过去,“谁!嗷嗷,谁!”

    可什么都还没看见,兜头又一瓢粪水泼了过来。

    “嗷!呕……”程有工又疼又恶心,又叫又呕吐。

    他再次往门口看去,“谁啊,呕!谁!你是谁,你……”

    又一瓢泼了过来。

    之后又是一瓢,再一瓢!

    一次比一次间隔短,一次比一次速度快。

    转眼,程有工就像从粪水里被捞出来一样,从头到脚都浸透了。

    又湿又臭!

    池早提着空掉的桶,看了他几秒,转身就走。

    要是没有刚才突然出现的盯视感,她可不嫌弃臭,一定要再多欣赏一会儿程有工的惨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