纺织厂,池家院门外。

    大姐话音落下,被问得两人还没怎么样呢。

    刚从车后座下来的许琴已经飞快躲去了池砚辉身后。

    这是关了三天三夜被吓出阴影了啊。

    池砚辉心里一疼,赶紧安抚许琴,“妈,没事。是街道办的同志来找程有工的,跟咱们没关系。”

    话落,他指着一边的程有工冲那大姐说,“同志,他就是程有工,你们有什么事直接跟他说吧。”

    他还揽着许琴往后退了两步。

    摆明了不想掺和这事儿。

    来的两人闻言也不耽误,那大姐直接看向程有工,“你就是程有工?你介绍信呢,拿出来我们看看。”

    听见是找自己,还一看就是干部做派,程有工脖子当即就缩了缩。

    毕竟,长这么大,除了大队跟公社的个别干部,外加一个池锦年,程有工可没见过什么大领导。

    “我、我是程有工。”他呐呐开口,面对池早时的嚣张半点儿都不剩。

    “介、介绍信我、我有的。两位领导等一等,我、我这就进去拿。”

    他边说边指了指池家的大门。见两人没反对,立刻就往院子里跑。

    “你们和他什么关系,他为什么住在你家,进城后为什么不到街道来报备?”大姐这才严肃的问池砚辉和许琴。

    没错,这年代因为管得严,外出不但需要介绍信,逗留时间长的话,还需要到所属街道办报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