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了床,洗漱干净,但看着镜子里肿胀的脸,第一万次下定决心,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狠狠收拾池早一顿。

    之后,她慢悠悠的吃了早饭,就瘫在沙发上,一边等好消息传来,一边补觉。

    军区大院,蓝家。

    “叔公、太婆,你们就帮帮我吧。”蒋铭伟一副恳求的可怜表情。

    因为早饭都没吃就飞也似的赶了过来,他成功把今天出门晚了点的蓝尚武堵在了家里。

    “我对象就是被人冒名陷害了,她身体不好,真要去了西北,肯定会病倒的。”

    “而且我们正商量结婚的事呢,结果好端端的就变成了这样,我、我……”他哽咽起来。

    蓝尚武见状嫌弃的皱眉,“大小伙子的,说话就说话,掉什么猫尿?丢人!”

    他先数落两句,这才说起正事,“现在国家已经开始提倡晚婚晚育了,你应该也听说了吧,迟个一两年再结婚也不耽误事儿,还正好响应了号召,多好!”

    “再说了,既然是冒名陷害,那你们去派出所告冒名的人啊。有公安协调,知青办的人肯定也不会卡死,给你对象换个近点的地方还是可以的啊。”

    那是换个地方的事吗?那是彻底不想去啊!

    蒋铭伟心道,还有,他倒是想去派出所告池早的,可这事儿偏偏是珍珍先动的手,两人又是一个户口本上的人,派出所会管才有鬼了。

    “结婚的事是可以晚两年,可叔公,我对象身体真的不好,她一个城里小姑娘,也从来没干过农活,她……”

    “但凡下乡的,哪个不是城里人,又有几个干过农活了?”蓝尚武打断蒋铭伟的唧唧歪歪。

    别以为他没听出来,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根本就是不想去下乡,想让他托人把名字彻底划掉。

    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