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刚才被踢屁股的时候莫名有点熟悉的屈辱感,等听见池早说上次没打到脸的话,那种感觉就更多了。

    可惜,她刚有了点想法,就被池早这贱人一巴掌扇没了。

    但现在看见难兄难弟的池砚彬,池珍珍愣怔一瞬后,总算彻底反应了过来。

    还有,之前就听砚彬说过,他们在农场被人打的那天,池早正好一晚上都没回家。

    她没回家干什么去了,跑农场打她和砚彬啊!

    对上了,全都对上了!

    池珍珍一瞬间气得脸都扭曲了,但她还记得在池家人面前不能太凶,“呜呜,早早妹妹,是你吗?你快告诉我,只要你说不是你,我就相信。”

    “你快说啊,说你那天晚上没回来,是有别的事要忙,而不是跑去农场打我和砚彬了,你快说啊!”

    她哭得凄凄惨惨,一副怀疑却不愿意相信的模样。

    池早闻言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她没说话,只扭头朝池珍珍看了过去。

    还以为反应不过来呢,没想到池砚彬一露面就猜到了。

    不过,猜到就猜到了,谁在乎?

    先前之所以套麻袋,是因为有郁章在,他的成分敏感,绝对不能被人发现。

    但现在,混乱结束了,而她当着池家人的面都敢收拾池珍珍,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