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军把池早送回纺织厂大门,就面带担忧的被赶回了家。

    眼见他的背影消失,池早却没往家属区回去,而是脚步一转,去了隔壁街的邮局。

    她排队等了一会儿,打了一通电话。

    “对,就是市纺织厂,主家姓池。呵,爱信不信,那是你的事。”

    说完放下话筒,交了钱,池早转身又去了不远处的供销社。

    她买了一斤水果糖,一斤江米条,两斤瓜子,这才往纺织厂回去。

    与此同时,着急忙慌的许琴刚赶到医院。

    今天知青办有事,她加了两个多小时班。

    哪知还没到家,就从门卫何大爷嘴里知道了池砚彬受伤的消息。

    “怎么弄的,大夫怎么说?”从护士嘴里问到病房,许琴才进门,就急切的开了口。

    “砚彬,还疼吗?妈看看。”她快步走到跟前,心疼的握住了池砚彬的手。

    “妈,我好疼!”池砚彬告状,“都是池早那个扫把星,她想杀我,我差一点就死了!”

    “什么!”许琴大惊。

    她不敢置信的看向池锦年和池砚辉。

    池锦年没说话,但也没否认。

    池砚辉见此,只好和许琴解释,“这不是早晨爸把池早锁房间里了吗?她就翻窗户爬出去了。砚彬下午放学回来听说后,就给爸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