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没眼看,真是没眼看。

    “您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虫,能看出来什么?”池早却依旧不承认。

    “说谁虫呢,狗东西,那玩意儿也是能拿来说师父的?”尤挽彰气得瞪眼。

    他指着池早点了点,“死鸭子嘴硬,当我治不了你是吧?行,发个誓,就说你对那傻大个儿一点意思都没有,但凡有一个字说谎,就让我治不好病,一命呜……”

    “呼”字还没出口,池早已经脸色大变,“闭嘴,谁都没有你的命重要,不准胡说!”

    她反应很大,话还没说完,眼睛已经红了。

    尤挽彰愣了一下,抬手摸上池早的头,叹气,“一句话罢了,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师父这辈子该享的福也享了,就算真死了也没啥遗憾啊。”

    “不准说!你……”池早急了,想说话,却被尤挽彰的视线制止。

    “倒是你,人活一辈子,怎么舒服怎么来。喜欢就黏糊着,大不了明天烦了,再打发了不就行了?顾及那么多干什么,还嫌活得不够累啊?”

    “以为你回城变聪明了呢,怎么还是又笨又窝囊的?”

    忍不住又敲了池早的脑门儿一下,尤挽彰也说累了,干脆专心吃起鸡蛋羹。

    池早嘴巴张了张,想解释自己对蓝弈真的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可话到嘴边,想起尤挽彰让她发誓的说辞,到底心有顾忌,没敢再说出口。

    气氛一时安静下来,师徒两默默的吃着东西。

    池早先吃完,等尤挽彰的饭盒也空了,她伸手去接。

    语气低沉的解释道,“他是池珍珍未婚夫的表叔,以后就是池珍珍的表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