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平将手里的酒杯忽然抓碎,尔后冷声道:“我警告你,最好离开宁城。”

    “秦平,你能威胁别人,但威胁不了我。”南长生的面色也渐渐地冷了下来,“你要真想让我离开,就去问你爸周惠民,让他离某些集团远一点。”

    秦平一听这话,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他问道:“这么说来,你是奔着我们周家来的?”

    “算是,也不算是。”南长生说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你是个娘们么?说话非要扭扭捏捏的?”秦平语气中夹杂着几分不耐烦。

    南长生喝了一口酒,说道:“自己去想吧,或许你能从你爸那里知道点什么。”

    “当然了,我也要告诉你一句话,如果你爸不听从警告的话,那就要让他以及你,小心一点了。”

    “你这算是在威胁我?”秦平挑了挑眉毛。

    “你可以这样理解。”南长生声音愈发的阴冷,“不要以为宁城是周家的天下了,仅凭我一人,便能让你失去身边所有,你信吗?”

    秦平冷笑了一声,他忽然拿出来手机晃了晃,说道:“你刚刚的这番话,很不巧,我都录下来了。你觉得现在柳书卉她们还会相信你吗?”

    南长生并没有跟秦平想象中的那么惊恐,相反,他伸了个懒腰,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道:“秦平,有成就有头脑的年轻人,可不止你自己,我若是没有什么准备,又岂会这么光明正大的与你说这番话?”

    话音刚落,秦平忽然感觉脑袋有点晕,紧接着,眼前的视线,便愈发的迷糊了起来。

    在他昏过去之前,秦平看到的是南长生那副得意的面孔。

    ......

    次日,秦平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野外的一块墓碑前,而这墓碑上的主人,恰好姓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