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帝你不会装不认识我吧?”男人跟乌尔帝继续套近乎,似乎看出了佩兹是因为他认识乌尔帝才把他放出来的。

    “你不会以为我放你出来是为你好吧?”佩兹毫无形象的用手剃着牙,笑得非常夸张。“虽然不知道你跟我弟弟怎么认识的,但是我感觉他不太喜欢你,而且黑头发绿眼睛那位很想揍你哦?所以……这地方挺偏僻的。”

    欧尼斯特被对方看透了,反而是下不去手了,有点尴尬的立在那里。

    “你是那种会欺负学徒工的老板啊?”一旁一直很乖巧的尤里斯突然开口了。“那你是不是也欺负过老板?”

    “谢菲尔德哥哥我想向你借个符文。”

    欧尼斯特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个隐匿法阵丢了过去。

    “嘶嘶你去吧,别打死了,要那种睡到半夜的那种!我们都不想碰他,怪恶心的。”

    隐匿法阵里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四个人立在那里,只听得见很微弱的被隐匿法阵削弱过的声响,十分钟后嘶嘶回到尤里斯手里。佩兹在背后推了一把乌尔帝。

    “怎么了?真不认得我了,你刚来庄园那会儿,跟我玩的最好呢。”

    “你后来怎么回事,这么多年没见过。”乌尔帝其实这会儿心情五味杂陈的,他没想到佩兹这么多年还记得他,也没想到这三人一上来就出手帮他教训了自己过去的老板。

    “那就说来话长了。”佩兹个子很高,勾肩搭背的把乌尔帝揽过来。“走跟哥哥去玩两把。”

    “不是你还真跟传言中一样好赌又好色啊!”乌尔帝打了个激灵。

    “好赌是因为我能赢啊!好色吗?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好色吗?多半是我那个后妈故意的。”

    半小时后当佩兹搂着一大把筹码去兑换金券的时候乌尔帝才算是明白这家伙怎么回事了。他驾驭的寄念物是一幅纸牌,这哪里是赌钱啊?分明就是出老千,还不怕被逮住。

    “就是这样,我那时候逛赌场,意外驾驭了寄念物【扑克】,后来就加入了明迪弗思里克大区的欧拓场,所以就没怎么再回来,看你们也是一样的吧,这小子身上的特巡部味道太重了。你们是哪里的?”

    “特拉威利斯的法克辛场。”欧尼斯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