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舍里氏与隆科多一同归家时天色已晚,二人虽同乘一辆马车却一路无话。

    “究竟是不是你把四儿带走的?”

    分开之际,喝的半醉的隆科多又开始每日一审问。

    赫舍里夫人看着眼前这个醉醺醺的男人,突然嗤笑出声:“今日咱们女儿大婚,你竟还想着那个女人?”

    李四儿是她爹的宠妾,不想有一次隆科多上门一眼看中,二人暗通款曲已久。

    “不是你嫉妒成性还有谁?还有谁知道我和四儿的事情?”

    隆科多连声质问,“女儿?世家大族之中,女孩不过是联姻的工具,顶多她是龙凤胎出来的,稀奇一些,一个小丫头片子,也就你当个宝贝!蠢妇!”

    他都准备将四儿要过来和她长相厮守,谁知就那么晚了一日,四儿就消失不见。

    “我警告你,最好不是你动的手,否则,你永远别想我再踏进你的院子!”

    隆科多指着赫舍里氏的鼻子骂,冷笑两声后转身就走。

    两侧丫鬟小厮见怪不怪,习惯性的低下头努力做到不听不看。

    主人家的事,她们这些奴才不能掺和。

    赫舍里氏回到自己房间,坐在梳妆台前卸妆。

    “夫人,姑爷也太过分了,再怎么说您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怎么能这么折辱您?”

    半夏帮着摘掉头饰,一面愤懑不平。

    好几次她都想冲出去为格格理论,好在赫舍里氏将她拦下来,否则半夏这条小命估摸着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