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这下可不怪我,射得太深总得清理干净嘛,伏黑甚尔心里跟猫挠似的痒痒想使坏,想了想,很有先见之明地按住身下人的腰胯,省得待会一开开关水管掉出来。

    汹涌的水柱噗地从水管里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激打在肠壁上,拓也毫无心理准备,水管本来就抵在极深的位置,乍一下打在结肠的弯处,仿佛内脏都在被水柱在不断冲击似得,无法形容的感觉像烟花一样在脑海炸开,既疼又爽,拓也顿时像条离了水的鱼似得挣扎弹动。

    “呜啊!不要、不要...关掉!”

    伏黑甚尔按着砧板上的小鱼连声应好,却阳奉阴违的只是调小了水柱却没有彻底关掉,还顺带又往里塞了塞快要掉出来的水管。

    “甚尔!呜嗯...肚子好涨、不要了...关掉水呜!”被调小了的水流攻击不再那么激烈,像是按摩似得冲刷着肠壁,可出口被管身堵着,无处可去的水涨得拓也的肚子都鼓了起来,拓也还是跪趴的姿势,肚子下垂的感觉就更厉害了,忍不住捂着肚子捧住试图阻止下垂的感觉,一手艰难地撑着身体。

    伏黑甚尔舔了舔唇不说话,手覆上拓也鼓起来的肚子揉了揉,这个大小,像是怀了孕似得。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按不下去,伏黑甚尔今晚尤为兴奋,杀过人后的血腥味还沾在身上洗不掉,身下的人像是哪都能勾起他的欲望,肾上腺素引发的兴奋才歇一会又涌起一波新的,望着瑟瑟发抖待宰的猎物,伏黑甚尔满脑子都是妊娠py、大肚py,硬得发痛,拔掉水管就用自己的肉棒堵上了个漏水的小口。

    拓也呜咽一声,两腿发软,粗长的肉棒插进来时挤得肠道里饱涨的水流到处跑,胳膊抖得厉害,忍不住往下趴。

    “呃甚、甚尔...前辈...呃唔!”拓也的声音被伏黑甚尔的撞击顶得支离破碎,呻吟里带着小声地抽气,像是被肏得哭都哭不出来的抽噎一样。

    伏黑甚尔听见这称呼一挑眉,语气不由得危险起来,直着上身慢悠悠地挺腰,时不时按一按拓也“怀孕的肚子”把里面的水液按得咕嘟咕嘟作响,恶意满满地揉着拓也胸前青涩的两点,像在骑一匹刚出生的小马,架得小马的四肢都颤巍巍地抖,“叫我什么?前辈?”

    “呜呃甚、甚尔...”拓也被肏了两次对他的持久度有所领会,欲哭无泪地求饶,“屁眼好麻..要被肏烂了、呃呜别...我帮你含出来好不好?”

    伏黑甚尔砸了下舌,肉棒突突跳了两下,你说他是无意的吧这骚话说得多勾人,说他是故意的吧瞧这屁眼都肿成什么样了...真是左右都欠肏。

    拓也只觉得自己的肠道都被干麻了,里边的前列腺估计都该肿得有原先两倍大,可是却早就被肏得发木,快感酥酥麻麻又带着钝钝的痛。两人做的这几次拓也加起来起码射了十回,精囊早就都射空了,现在马眼嘬着空气却什么也射不出来,几把涨得发疼。

    伏黑甚尔是最能感受到拓也肠道被肏肿的情况的,虽然看不见里边,但肉棒插进去后能感受到原本紧箍的肠肉变得像阴道似得厚腻,肿得有股层叠感,挤得肉棒舒服得要命。外边能看得见的肛口也被肏得红成了樱桃似的颜色,像是再肏两下就能被捣出汁来似得。

    普通人就是这点不好,虽然被肏到受不了哭唧唧地求饶的样子他也很喜欢,但果然还是太不经肏了。

    终归人是自己看中的,伏黑甚尔也只能咽了苦果,硬得不行也得顾忌别把人干坏了。看着拓也隆起的肚子,不由得心想要是能有两处穴换着肏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