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要管你,而是我知道这药的副作用很大,头晕,记忆变差之类的,都是轻的。一旦控制不住药量,会越吃越多,然后成瘾。我有个朋友就是被这个药害了,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不省人事。”

    幼渔却摆出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气人地说道:“最坏的结果是什么,大不了就是死呗,死了正好……”

    她话音未落,司徒寒已用力掐住了她的下巴,这一次他没有心软。

    “你再说一遍,我听听。”他语气低沉而严厉,幼渔态度还是倔强的,但眼神里已经有了闪躲。

    她其实还是怕他。

    再怎么嘴硬不忿,司徒寒在她心里的那种家长地位还是撼动不了。

    她没好气地低声说道:“你让我说,我就说,你以为自己是谁。”

    “你最好别让我再听见那种话,否则为了避免你求死,我什么都干得出来。”

    她皱眉瞪他,眼神里有不服气,却没敢再说什么。

    她是聪明姑娘,司徒寒相信,她可以预想到后果。

    司徒寒宁可把她囚禁起来,也不会看着她把自己作死。

    幼渔不耐烦地摆摆手,走出洗手间,“我累了,想休息会儿,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然而司徒寒却跟着她到了外面,回到了卧室。

    幼渔看他一眼,冷嘲道:“干什么,又想做啊,那你最好快点,我想睡会儿呢。”

    司徒寒跟着她回来,并不是想做那种事,只是觉得她脸色不对劲,尤其是洗完脸卸了妆之后,能明显看出她的憔悴。

    但她说得这些气人的话,让司徒寒忍不住想用暴力制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