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急着想死?”

    根赖驻足,眼中的厌恶逐渐转换成了想要杀人的残忍。

    “我做错了什么,一定要死?”陆天明诧异道。

    “勾结楚人,不该死?”根赖沉声道。

    陆天明不屑笑道:“我只不过是救人而已,怎么就被大人定义成了勾结?怎么,乌弥人是人,楚人就不是人了?

    又或者,根赖大人身为枢密院高官,却对乌弥国失望透顶,认为三两个楚人聚集在一起,便能生出些惊天动地改变战局的是非?”

    闻言。

    根赖双眉一拧。

    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陆天明继续道:“人啊,无论是做好事还是做坏事,最好简单直白一点,没有必要非得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否则容易把简单的事情办复杂。”

    说话间。

    陆天明已来到李残生的跟前。

    后者还未搞清楚此刻的情况。

    她无法分辨陆天明是敌是友。

    所以仍旧愤怒的望着陆天明。

    在她看来,虽然找不到理由,但陆天明和根赖,确实像在唱双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