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明便进了医馆。

    进去的时候,季芊雨看见,陆天明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柜台后的男人。

    此刻正眯着眼,微蹙着眉头认真帮一妇人把脉。

    病患最怕什么?

    最怕的就是医师皱眉。

    “大夫,我这病,是不是很严重啊?”女人满脸惊慌。

    年轻男人挑了挑眉:“严重倒是不严重,就是治疗手段有点麻烦,得推拿。”

    “推就推,我不讲究这些的,你说吧,怎么推,脱几件?”妇人急道。

    年轻男人吓了一跳。

    赶紧把号脉的手松开。

    “大姐,您不讲究,我得讲究啊,我还没娶婆娘呢,这样,你明天再来,我找个师妹过来帮忙。”年轻男人满脸惊恐。

    妇人明显非常失落。

    但仍旧没有放弃:“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这病不治好,我难受得很啊,晚上根本睡不着,我一女人都不怕,你个大小伙子害什么羞?”

    年轻男人哪里肯答应。

    他现在可是端木斋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