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累极。

      没多久,缘浅便陷入了熟睡。

      迟未的大手,尚且还在她的腰间。

      错愕的看着呼吸平稳的她。

      竟然真的睡着了?

      她的皮肤太娇嫩,白皙的脸颊,右侧竟还带着掐痕。

      泛红的痕迹,似乎在控诉着迟未的恶行。

      放在她腰间的大手,忽地就像是碰了烙铁一般,慌忙缩了回去。

      大床之上,她太娇小了。

      小的在他眼里,似乎只有个团子那么大。

      他想把她捧在手心里,好好疼爱。

      这种念头刚从心底涌出,他便意识到整个人都不太对。

      似乎,她在他这里,太能左右他的情绪了。

      这种感觉,很不好,就像是受到了挫败一般,他死死的盯着身旁的人。

      幽深泛冷的目光如同看着一个死物。

      他这辈子不会爱上任何人,也不会有任何人能够左右他的情绪,她——不会成为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