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念语此刻的心已经凉透了。

    怎么回的房间她不记得,脚下轻飘飘的,脑中漂浮的只有那条带血的帕子和景念晴脖子上清晰可见的吻痕。

    怪不得最近北墨笙没有再来看过自己,原来人家夫妻已经是喜结连理。

    景念晴说的对啊,自己的确连这条染血的帕子都不如。

    帕子保存了她与他的坚贞,自己又有什么,如今有着残破身躯被卖到了这里而已。

    水烟看着景念语一言不发的样子,觉得担心极了。可水烟的感觉总觉得北墨笙不是这样的人,就连自己那次少帅都坐怀不乱。

    虽说自己下了药,但到最后关头少帅是清醒的。怎么也不会着了景念晴的道,可那条带血的帕子还有吻痕怎么解释?景念晴总不会蠢到去偷人来气景念语吧?

    那完全是自掘坟墓,少帅更会有理由不要她。

    那么只有一种解释了吗?

    少帅是怎么想的?水烟觉得难道自己看错了,少帅对景念语只是贪图新鲜?

    不,水烟很快的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少帅看景念语时的神情骗的了别人,偏不了自己,那正是自己渴望已久却永远得不到的神情。只是眼下该怎么劝念语。

    “念语……”

    听见了水烟的声音,景念语缓缓的移了眸子。

    水烟见了景念语这神情,心疼极了,没有泪水却凄凉的可怜,如同深秋的海风,冷的深入骨髓。

    “念语,你别多想,也许事情不是我们看到的样子。”

    景念语轻轻的微笑了一下:“没所谓的,水烟,我没事,你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