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越歌一副仿佛可以不管不顾直接斩杀新无裕的样子,就在新无裕即将承受不住郑越歌如此强大的威压之时。

    “…我愿奉教主为尊,只求活命,别无他想!”

    到这个时候,新无裕才终于露出服软的态度。

    “是吗,但观你心性,你现在说效忠本座…”

    听到他此言,郑越歌方轻笑一声,口中说道:

    “本座不放心啊!”

    虽然他是这样说,但却收起了让新无裕难受不已的威压。

    新无裕只感觉浑身陡然一轻,可这并没有让他觉得好受多少,突如其来地轻松,反而让他忽然毫无预兆地猛烈咳嗽起来。

    直至他咳到最后,嘴角都溢出刺目的鲜血,方才停止。

    不过在平稳呼吸之后,他又像没事人一般,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对郑越歌道:

    “我之前被白越荣的魂道法器所伤,教主大人不管如何迫切想要得到关于炼魂大典的消息,都没有对我搜魂,不论原因为何,我都是承情的。”

    “只是既不能真的杀我,又不能对我搜魂,郑教主要怎么做呢?”

    正是因为新无裕在斩魔台之时,就打上了白越荣所持有的控魂笛的主意。

    所以从他决定以诸天欲魔五银极法,在斩魔台之上暴力转化,吸收灵气快速结婴的时候。

    他也预想到了之后,郑越歌为了血魔炼魂大典,会将自己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