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济看着神色从容的新无裕,心中不由生出几分苦闷之感。

    好似从见到新无裕开始,几个人的对话,甚至是情绪,便都是被新无裕所主导。

    及至最后这场莫名其妙的赌约,也皆是在对方的节奏之中。

    抛开实力和境界不谈,这亦是一种能力。

    如此种种,文济对新无裕的评价不自觉间又上升了一个度。

    而新无裕在那通自说自话般的言语结束后,就见他直接挥手,随着他的动作,立刻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被选中的八名少年摄到了石室内的石台之上。

    此时此刻,他们不论内心多么惊惧,都已是再发不出半点声音,亦是不能动弹分毫。

    可他们的心神却无比清醒,便犹如一个活死人一般。

    看到新无裕已经开始,文济方才收起脑海中乱七八糟的念头,凝神看起。

    再如上官素这般沉不住气的性子,竟也未有因为新无裕先前的态度而有所反应,他同样认真看着新无裕的一举一动。

    这一刻,在场之人都是不约而同的仔细观看起新无裕的秘术邪法来。

    但情绪最是激荡之人,却只有西门越音一个。

    虽然知道自己不应该对吕明洋所中之毒能够解除,再抱有希望。

    可是,新无裕的样子,却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再相信一次。

    吕明洋之于她,是比修炼,乃至生命都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