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请陈公公今日过来的吗?”

    “我当值之时闹出蛇患,自然要同上面禀告,孟姐姐无需多想,这是我分内之事。”

    屋子不大,转眼间,齐钰已经将地扫完,拿起被褥开始铺起床来。

    “陈公公身为内务府总管,寻常这种小事不会过问的,你是用了什么法子?”

    听到这话,齐钰铺床的手顿了顿,随后转过身,“到底还是瞒不过孟姐姐,我确实是说了些让陈公公不得不来的话。”

    “嗯?”

    见着孟婉眉头微皱,齐钰反问道,“姐姐可知先皇后是如何病故的?而过两日便是她的生忌。”

    听闻这话,孟婉连忙走出门,看向周围,确定没有人之后,这才重新回来。

    “你可知方才你所说的,若是被旁人听见,只怕你今日就会被赶出宫去。”

    “姐姐莫要担心,我在陈公公面前,只是提醒了下,并未说的太明,陈公公毕竟是内务府总管,自然知道轻重。”

    齐钰咧开唇角,孟婉看着他这般,当真有股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莽撞之气。

    “以后你可不能再说这样的话了,我不想齐良人为你担惊受怕。”

    “知道了,此事我未同姐姐讲,孟姐姐也不能告诉我姐姐啊。”

    齐钰挠了挠头,与方才那般莽撞相截然不同,孟婉看着他,无奈的摇摇头。

    “只此一次,下次可许再这般莽撞了。”

    “是,孟姐姐,对了,我还给你带了些炭,这屋子清冷,你身子未愈,我替你将炭盆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