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接着道:“我们五人风尘仆仆,特地听说了你这听雨楼,你这当掌柜的却闭门不接客?”

    那掌柜的守着这倚风听雨楼二十来年,什么流氓无赖没见过,当即便陪着笑道:“是是,是小店的不是。这样,这房呢我实在是没办法,但今日我做东,请各位在此尝个鲜儿,那单子上有的,几位仙人随便点。”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按理来说,就算是来找茬的,这时候也该拿了好处息事宁人了。

    但那人偏不,他又是一撂脸子:“这是什么意思,以为我们吃不起你这顿饭?”

    这掌柜的一噎,可能没想到这个不讲理的大傻子居然还意外的有尊严。

    这时楼半腰忽然传来淡淡的一声:“出了一趟门倒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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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错,长了见识,如今这世道还有长成人样儿的破烂呢,当真是在宗门里见不到的。”

    那紫衣男子被他说的一怔,寻声望去,只见一黑一白两个身影站在楼梯口,说话的正是那白衣男子。

    说话的便是那白衣男子,紫衣男子上下打量他一番,冷声道:“何出此言?”

    阮无痕诧异的一眼瞟过去,忽然明白了这大概是个喜欢钻牛尖儿的被惯坏了的智障,忽然就没什么兴趣了。

    拉倒吧,打神经病犯法的。

    谁道这智障颇为倨傲的抬了抬下巴,道:“我乃启月宗宗主门下大弟子,我见你腰间佩剑,想必也是修习剑道之人。”

    他说完了话,便望向阮无痕,等着他开口。

    然而阮无痕并不知道他在等什么。

    紫衣男子便梗着脖子等了许久,后来发现对面根本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恼羞成怒道:“我已说出出身,你为何不自报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