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总。”我一生气嗓音就有点凉“你这消失了十天一出现就……”

    “夏至!”他根本不听我在说什么“我不过是消失了十天,你为什么不在房子里面好好的等着我,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

    他真是10万个为什么,短短十天没见求知欲这么旺盛。

    听着他的咆哮声,我忽然不知道我后面该说什么,心脏像在风中飘零的旗子,东飘西荡无处安放。

    我站在窗口觉得脸有点凉,摸了摸脸颊上面湿湿的。

    没有下雨呀,怎么会有雨水打到我的脸上?

    他在那边狂呼乱叫,似乎用光了全身的力气,而我晚上没吃饭也虚弱的很。

    我们两个伤兵残将互相博弈,彼此都累得很。

    最后他嗓子哑哑的开口“夏至你在哪里?”

    我以为我不会告诉他,但是当我挂了电话之后我才意识到我把我现在的地址告诉了他。

    20分钟,桑旗在门口砸门,我立刻过去开门,打算告诉他如果把酒店的门给砸坏了,咱俩都得赔一人一半谁都跑不脱。

    但是当我看到站在门口的桑旗,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整个人怎么说呢,仿佛瘦了一圈,经历了巨大的煎熬和折磨一般。

    他原本身材极好胸肌发达,但是此刻连胸肌都缩水了。

    他胡子拉碴,衬衣的扣子都没有扣好,甚至连外套都没穿,大冬天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衫。

    他浑身上下除了眼中熊熊燃烧的火焰之外,似乎不再是那个骄傲高贵的桑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