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太子搞到出动亲卫军搜城,已经是惹人眼了,若再要罔顾国法,刘来不敢想象,那些巴不得他坠入地狱的人,会是何等欣喜若狂。

    尉迟弘却道:“孤让去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

    身为太子,若是连想护的人也护不住,那这太子当来做什么?

    福来酒楼,客人歇息的后院,二楼靠楼梯的第一间屋子,桃夭捂着头自昏昏沉沉中醒来,刚一坐起身便感觉周身一凉,垂眸一看,自己被剥了个精光,波澜一览无余,她一嗓子叫了出来,声音又尖又细。

    若果桃夭足够冷静,她完全可以悄摸起身,穿上衣裳走人,毕竟李清中了迷药,这会子还未醒,她完全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可她那一嗓子实在刺耳,直直把一侧半裸的男子给吵醒了,这、这下的尴尬可就无处安放了。

    李清揉了揉卡他过于浓郁的眉眼,见着□□的桃夭,眉眼闪过一丝没来头的厌恶,他是喜欢过她不假,他甚至还向太子求娶过她,可她不是都拒绝了。

    如今又把自己约出来,使这样下作的手段是要做什么?

    是因为眼见太子哪里没了着落,五年了连个侍妾也混不上,这才退而求其次吗?

    去他的退而求其次,李清清了清嗓子道:“桃夭,去岁我爹就给我定了亲,即便如今这般,我也是不能娶你了。”

    李清定定地看着她,期望她能求一求他,若是她态度恳切,又能解释清楚今日之事,他也不是不可以争取一下,毕竟是从小看到大的,不至于一点情面也不留。

    但她竟然躲瘟神一样,飞快扯了被单遮住身子,连连摆手,“李二哥,一切都是个误会”

    桃夭下了床,利落地穿好衣裳,遮掉了羞耻,说话也清高起来,“李二哥,我不想嫁你,也无需你负责,我只需你替我保密,可以吗?”

    李清一张脸垮了下来,心道这个女人又在玩什么把戏,分明灌醉他的是她,和他睡一张床的也是她,如何还装起了无辜。

    难不成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还指望他跪在她面前,求她嫁给他?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