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想送顾夜西到检票口,目送他走远,转身的时候把帽子戴上,她边走边整理头发的时候,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极为荒唐的念头:

    ——他来这儿是为了看她染完头发的样子。

    不然干嘛摘她的帽子?

    可是太荒唐了。

    温想走进影厅,顺便把这个荒唐的想法扼杀在了摇篮里。

    她觉得顾夜西不是这么肤浅的人!

    这会儿,顾夜西刚把自己的手机屏保换掉,就换成他刚才偷拍的照片,屏保上的姑娘一头金发,弗细弗浓,好看到让人挪不开眼。

    他边走边看。

    低着头没注意四周,忽然有人从背后拍了他一下。

    顾夜西脸色一变。

    手臂弯曲,手肘狠狠的往后撞。

    “嗷嗷嗷嗷——”

    光听声音就疼。

    但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懂:那种疼到,连拳击手都怀疑人生的程度!

    顾夜西看清了那人的脸。

    脸熟,但叫不出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