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明急着回去是要走那一步吗?”

    柳之安看向目光担忧无比的柳颖默默的摇摇头:“这小子一生谨慎,他是不会冒着天下大不韪的风险主动走那一步的。”

    “那他这么急着回去干什么?”

    “这小子做事总喜欢留几手,他的棋怕是要置之死地而后生啊。”

    “明明现在胜算不错,你说为何小明明始终不敢正视自己呢?”

    柳之安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远见,一副天下人都不理解的远见。

    他的心很大,大到常人根本无法理解他的苦衷跟难处。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

    柳颖看着打哑谜的柳之安,娥眉凝起:“你懂?说说!”

    “不可说,不可说啊!

    这个时候老夫也不敢妄下断言啊,棋局之上波诡云集,变化万千。

    老夫这边下了定论,事情忽然发生了转变,老夫岂不是很难堪!”

    柳颖没好气的白了柳之安一眼:“不懂就是不懂,我又没笑话你,装什么大尾巴狼!”

    “小颖啊。”

    柳颖淡淡的瞥了一眼柳之安:“有话说,有屁放,装什么深沉,有病似的!”

    柳之安嘴角抽搐的揉了揉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