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狂听着南宫晔欷歔不已的语气,神色古怪的挑了一下眉头。

    “哦?你也害怕了?真的假的啊?”

    南宫晔看着张狂古怪的表情,苦笑着点了点头。

    “呵呵呵,正如老弟你方才所说的那样,上来就是一招令你猝不及防的阳谋。

    如此一来,老夫我又怎么可能会不怕呢?

    刚才的情况,我是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说错了话啊。”

    张狂轻吟了一口酒水,乐呵呵的摇了摇头。

    “呵呵呵,原来南宫兄你也会害怕啊。”

    南宫晔快速的瞄了一眼乐呵呵的张狂,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

    “废话,老夫我也是一个人,当然也会知道害怕了。

    行了,行了,咱们暂时先不聊这些事情了。

    张老弟,你觉得陛下他刚才跟咱们兄弟所说的那些话,是认真的吗?”

    听着南宫晔似有所指的问题,张狂喝酒的动作猛的一顿,苍老的双眼中快速的闪过了一抹微不可察的精光。

    “南宫兄,陛下他刚才跟咱们说了那么的话语,你说的是哪一些话?”

    “张老弟,咱们都是聪明人,这样可就没有意思了。”

    “呵呵呵,南宫兄,老弟我是真的有些不太明白你说的是哪一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