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画不屑的冷笑,打点不像!倒像是威吓吧!深怕这些妇人泄漏他的罪名。

    “哇,怎么一个个鼻青脸肿的,你们私下动刑了?”她质问。

    “公主说笑了,只是妇人不小心自己撞。”万夫长解释。

    夏如画无视他的辩解,走上前头,掂了掂伤者的脸,提了提她的手臂,仍觉得怀疑,干脆使唤她站起来转了一圈,最终得出结论“这位妇人,下颌骨曾经脱臼过,医师的手法不过关,以后还有脱臼的可能,左前胸第五根肋骨骨折,仍在在恢复中,呼吸时会有刺痛感,骨盆不正常移位,你怕是连走路都走不稳吧?”

    那妇人一脸惊讶,“公主莫非是医者?”就这么观察就能把病状一丝不漏的指出,怕是医者也不一定做到吧!

    接收到她崇拜的目光,夏如画忍不住骄傲的扬了扬小脸,说“对,专门医治死人的医者。”

    妇人一怔,只觉得匪夷所思,这世间还有这样的医者?

    “这些是她不小心——”

    夏如画打断,“你知道如何准确无误的摔倒导致下颌骨脱臼,如何不小心撞骨折了胸肋骨,如何不小心的导致骨盆移位,万夫长不如来示范一下?”

    见对方被她吓住,又说“这还只是一个妇人,其他的妇人我还没来得及查看,不如就一起断个症,您觉得如何?”

    万夫长惶恐的跪下来,说“公主息怒,这些妇人都是我死去的侄儿的妻妾,大约是平日房事过激,无伤大雅。”

    夏如画眯了眯眼,只叹这个古代没有关于家暴的相关律例,否则她定不饶他!

    “万夫长如果没别的事情,现在就可以走了,本公主要留下来,安慰安慰这群妇人。”

    一听,万夫长一阵愕然,想了想又不好坚持,只是怒光威胁的瞪了瞪,起身拂袖而去。

    夏如画走到高座上,扯掉上头的垫子,舒适的坐着,唤道“都起来吧,本公主有要紧事要问你们。”

    四名妇人抽泣着站起身来,柔弱的拭擦着泪水。